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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mmary
一篇〈我為什麼寫東西寫成這樣〉:
為何不寫小說呢?舒追求平易簡單,與小說的舖陳結構不合。
文白夾雜是怎麼形成的:
讀過文言文中,似懂非懂,然它字與字的距離,長短之結合所產生的節奏甚至跌宕,頗顯出一韻趣,如果自己將來取之下手,但覺運用得妙,也是有神采的文字。相較於白話文,字句之間的韻律平淡。
文言文有一種古人式的距離感,寫在筆下,有時產生一股遠處誨人的尊嚴語氣,往往自然而然教讀者生出服氣之閱讀情懷。甚省卻了讀者想要與你辯論的念頭。
文言文有一種古人式的距離感,寫在筆下,有時產生一股遠處誨人的尊嚴語氣,往往自然而然教讀者生出服氣之閱讀情懷。甚省卻了讀者想要與你辯論的念頭。
(主要還是對精準表達的執著,而無法浪漫散慢地寫小說)寫小說,需要真實感,而非為寫(出偉大作品)而寫。短篇小說若不透露真實經驗則空洞,長篇小說,舒的生平又太平淡撐不起。因此不寫。小說,常需推陳事情的因與果。我(作者)常常浮來漂去,定性不夠。
短寫,往往也是透看人生的好方法。我心想每個寫作者應不時對各種作品生出此等心念。言敘事,這是寫作最重要的一回事。簡短的將事道出,最古的佳例,是《左傳》。…體會事情發生的原委、先後、因果、演變,簡略而精確。
另一篇〈我是如何步入旅行或寫作什麼的〉:
沒學會上班,太多散漫人生想過,而上班又看不出價值。
真是居陃巷而不改其志
只有極度的空清,極度的散閒,才能獲得自由。且是安靜的自由。
你看什麼電影,顯示出你的人生。
七十年代是最好的聊天的年代;並且,那時候台灣可能也是全世界聊天最好的地方;須知美國便不是。因有聊不完的話題,有聊不完的電影與創作觀念,還有多之又多、毫不感膩的各方朋,便此造成台北竟是一塊幾乎算是最能激勵創作的小小天堂了。
至少我的創作與聊天甚有關係。我愈是在最後一班公車前聊天聊至熱烈,愈是會在回家後特別有提筆寫些什麼之衝動。譬似那是適才洶湧狂論之延續。
人要任性,任性,任性。如今,已太少人依了。不任性的人,怎麼能維持健康的精神狀態?他隨時都在妥協、隨時在抑制自己,其不快或隱忍究竟能支撐多久?
自己要做得了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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